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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若臻以为和项明章做尽了枕榻间的那些事,却不知道还有这么过分的,他要是睁着眼睛,一定会退避开,可是项明章抹他的眼皮,他刚才什么都看不见了。
身体的知觉清晰到可怖,沈若臻自认为腹中有三两墨水,但他根本形容不出那份快意,只会逸出一句句狼狈的呻/吟。
项明章此刻问他,喜不喜欢这样?
沈若臻满面通红,好像赴过滚汤,蹈过烈火,他怔了半晌,伸手去揩拭项明章湿润的嘴唇,还没碰到,项明章扑上来把他的嘴唇也蹭湿了。
“呜……”沈若臻来不及躲闪,被项明章扣住脑后,强迫着尝到下/流的滋味儿。
厮磨够了分开,项明章褒贬道:“不太难吃,有点浓。”
沈若臻没这么难堪过:“别说了。”
项明章紧接着道:“就是太快了,很久没弄过么?”
沈若臻气息不匀,垂低的两扇睫毛跟着颤动,他阻止不了项明章发问,诚实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项明章得寸进尺:“多久了,受伤以后一直养着?”
沈若臻说:“我……不太想。”
“为什么不想?”项明章问,“身体不舒服没兴致,还是只想让我帮你弄?”
沈若臻服输了,抬手环紧项明章的脖子,贴近了,一边装傻一边求道:“别故意折磨人,我听不懂这些新潮话。”
项明章轻嗤,他分明折磨的是自己,说:“那你松开,我要去洗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