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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惊蛰抿着一张小嘴, 他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,道:
“可是那只是在写信,爹爹眼睛又没有看见我。要是真的见着了我,发觉我没有长很高,字也?不是每个?都写的端正,万一就不喜欢了呢。”
萧元宝闻之吐了口浊气,矮身将小家伙抱了起来。
听得孩子这样说,他心里头也?不大好受。
惊蛰出生后?的一年,祁北南便再度去了西南办理盐务,陪孩子最多的一段时间上,惊蛰又还小不记事。
待着慢慢长大,会说话会跑会跳的时候,偏生祁北南远在西南,一年也?就能见着那么一两回,且又还来去匆匆。
孩子好不易与之亲近些?了,人又该要走了。
颇似是昔时他年幼那般,与萧护亲近了,人便要进山去。
如今为人父母了,他方知做爹的不易。
想是多陪陪孩子,可总又得生活,事难两全,心中犹觉亏欠。
但?自也?是从孩子时这般走过来的,他也?很能谅解孩子心中的不安。
“今天我们惊蛰洗的香香的,又穿了桂姨新做的衣裳,那样乖巧懂事,一点?都不见淘气,大人都会喜欢的。”
萧元宝在小崽白乎乎的脸颊子上亲了一口,道:“我一会儿再跟爹爹说咱们惊蛰一早上就在门房等他回来了,爹爹一准儿高兴。”
“真的吗?”
祁惊蛰还是有点?担心的问了一声。
“那是当然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