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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爱哭。
成了凶器的节拍器是有装饰性的那种,挺大的一个,被那个名字挺奇怪还打人的小朋友举着,说是什么塔天王,哇呀呀呀地张牙舞爪。
没想到还没追上他,就被自己的鞋带绊了个跟头。
他下意识去扶,正好被那个节拍器的摆锤砸着了耳朵。
小于笙觉得这种事不值得大惊小怪,自己去找来两张纸擦了擦血,回来才发现那个叫勒木棍的小朋友已经哭成了勒沐混。
看他实在哭得惨烈,小于笙只能把口袋里剩下的最后一颗大白兔给他,还答应了考完级也要来一起弹琴,一起做奥数题玩。
……
这个人居然还骗走了他的大白兔。
就剩一颗,后来就再没得吃了。
于笙检查了一遍回忆,觉得自己应该报复一下,扣着他的手腕在靳林琨嘴角咬了一口。
细微疼痛落在嘴角,靳林琨吸了口气,圈着他的手臂又紧了紧。
男孩子肩宽腿长,纠葛着的力道稍微重上一点,就激烈得近似搏斗。
热度鲜明的往上升,丝丝缕缕地蔓上来。
靳林琨缓了口气,撑着胳膊把人兜住,低头亲了亲于笙的眼睛。
“哥。”
于笙仰躺着,动了动胳膊:“我不是──”
靳林琨揉揉他的脑袋:“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