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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行远问:“他还好吗?”
方母吸了一口气,没说话。
过了一会儿,微信上发来一个地址。
裴行远眉心越皱越紧,又听方母叹道:“你要是能来,我们就见面说。”
方淳住院了。
裴行远赶到医院的时候,方母坐在长廊内,低下头,发丝间掺杂了白发,她垂着头,一扫一贯的雍容。
方淳快到而立之年了,却依然需要时时陪护。日光照在她身上,那张脸庞却显得沟壑鲜明。
她是母亲,却一直养着两个不会长大的孩子。
方母紧紧盯着裴行远,她看向裴行远的表情很复杂,过了一会儿,才努力地移开视线:“小远,你来了。”
病房内传来器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,丁零当啷,回响了好一阵。
方淳的声音从里面传出:“妈,是小远吗?”
“是小远,我和他说两句。”方母回答了方淳,抱着臂膀,视线重新落在裴行远脸上,“他差点出事了,你知道吗?”
裴行远当然不知道方淳那边发生了什么。
方母憔悴的眼底挂着疲惫,声音也不如年轻时清润:“他去美国之后,我想着能让他多做点喜欢的事,结果人能回来都算他命大。他说一开始是说做贸易出口,做什么摩托车生意,后来要人家要做走私的时候,他不做了,命差点交代在那边。”
裴行远颦眉:“有受其他伤吗?”
“皮外伤是小事。医生诊断精神状态不太正常。”方母微妙地挑挑眉,避开看向裴行远的视线,“你先进去看看吧。”
裴行远不懂导致事情发生的原因是什么,走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