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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嚏”
朱栏边上,花括看看一旁四处摸索着绢帕的女子,颤巍巍地递去了自己的袖子。
“师姐……”他紧张得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,“你要不要用我的袖子将就一下?”
河风将两人所站的檐下灯笼吹得晃荡,光影斑驳划过女子那张被面纱遮住一半的脸,花括对上眼前女子的浅眸,心底一颤。
饶是相识数月,他依旧害怕看她的眼睛。
可那明明是一双极美的眼。浅棕色的眸里染了金,波光流转之间,十丈红尘都黯然。
花括咽了咽口水,只觉得背脊生寒。面前的女子没有去接他的袖子,于是他顿了顿,识相地收回了手。
“叫花扬。”身侧的女子淡淡开口。
“好……花扬……”花括点头,袖子里的手暗暗攥紧了几分。
“呵……”她一声轻哂,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局促,只是淡然开口道,“你不是说你杀过人,手脚干净得很?”
“我、我……我没有骗人!”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,花括伸长脖子,说出今晚音量最大的一句话。
花扬没有接话,只一眨不眨地注视这眼前的小少年。良久,嘴角漫开一丝嘲弄的笑,她移开了视线。
花括梗着脖子,将涨得通红的一张脸努力抬了抬,又道:“陈相的小厮逃跑,真的只是个意外!”
“呵……”
还在竭力挽回“尊严”的少年喋喋不休,混着周围各样的喧哗和“人味”,让她又格外烦躁了几分。
百花楼已经落魄到这种程度了么?什么歪瓜裂枣的废物都敢往自己手底下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