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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是说……”
“那就是说,如果队正的话是真的,谁能够保证不按时上职的人不被发现的呢?”
“殿前司虞侯?”顾荇之问。
秦澍点头,眼含笑意道:“而且,这个虞侯在陈相出事后不久据说是醉酒落河,溺死了。”
顾荇之将目光落回到手里的公文,道:“带几个人去把他的墓掘开,死要见尸。”
秦澍撇撇嘴,吊儿郎当地道:“不劳顾侍郎费心,挖墓开棺这事儿,我在刑部干得多了。”
“那人呢?”
秦澍悠悠道:“如你我所料,空棺。”
顾荇之闻言,倒是没有多意外。
金蝉脱壳,以死脱罪的把戏也不是什么新招,他见得多了。只是这幕后之人若是知道了该死的人没死,怕是会抢先一步杀人灭口。
所以这时间,得抢。
他思忖片刻,放下手中的书正要安排,却见秦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蹿到了自己跟前。一只手下探,精准地抓住了方才被塞进桌案底下的那沓东西,往外一抽,纸张便“哗啦啦”地散了一地。
饶是脾气再好,顾荇之也有些恼怒,上前揪住秦澍就把人拎了起来。
“诶!诶!放开我!杀人啦!中书侍郎顾荇之光天化日之下,在中书省公然杀人啦!”秦澍挣扎无果,一边叫唤,一边将其中一张纸抖开,非要看个究竟。
“这是……”被人拎着领子的秦侍郎,看着手里那张类似字帖的玩意儿满脸不解。
手上一空,东西被顾荇之抢了回去。
“你写字帖做什么?”秦澍追着俯身捡拾的顾荇之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