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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小七开心了,那只沾满墨汁的手抄起书卷,迫不及待道:“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
刚迈出去的脚步一顿,苏小七苦哈哈地转过来,一副“老大你还要干吗”的表情。
顾司业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,摊开一张白纸道:“你既有如此见解,那不如与我一道将其中不合理之处都列出来。身为国子监学子,自当心怀天下,岂可独善其身?”
面前的人一愣,哭丧着脸,晶亮的眼眸却闪过一丝狡黠。
身经百战的顾梓华早已看穿一切,在她脚底抹油一溜了之之前,精准伸手,逮住了苏小七的后领。
“诶、诶……别扯我领子,讲道理!讲道理!”
顾梓华不顾手中之人的挣扎,提溜着她就往自己身边拽。
然而下一刻,一个温热而柔软的东西就贴上了他的唇。
火色迷离之下四目相对,两人的眼睛都无声地眨了眨。苏小七乘势抓起书袋,连书和笔都不要了,跑得飞快。
眼见那个“恬不知耻”的人越跑越远,愣怔的顾司业半晌才回过神来。他认命似地摇头,轻笑一声,执笔重新在桌案前坐了下来。
只是那一夜,那卷由顾司业起草的奏疏上,不知写下了多少个错字。
4
苏小七第四次亲顾花花,她以为自己快要死了。
那日之后,国子监里的日子,也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着了。
顾司业似乎没有再刻意针对过苏小七,而且课后的小灶还渐渐开得多起来。以至于一些她不愿做的摘抄誊写,只需要一个时辰的辨析论法,顾司业都能素手一挥,睁一只眼闭一眼地给她揭了过去。
苏小七越来越觉得顾司业是个好人,上课的时候便常常盯着他,一看就是一整节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