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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把我逼到这个境地,我还有这个价值吗?”她稀奇地说。
她生得一副清冷威严的面孔,虽秀丽威慑更甚,盯着一个人时,眸光清亮摄人,让人莫敢逼视。
房建章的神色却很平淡:“你现在是程家唯一说得上话的人,怎么会没有?你舅舅那个废物,根本不是你的对手。其实你应该感谢我,现在程家再没有人能跟你作对了。”
程京华只觉得有股血气涌上喉咙,十指一根根收紧。
她紧紧盯着他:“你害死我父亲叔伯,还要我感谢你?”
“房建章,在你眼里,利益是永远高于一切的吗?”
不是听不出她话语里的讽刺,房建章却只是浅浅一笑:“这是对你、对我都极有好处的事情,你考虑一下。”
程京华几乎要笑场:“我要是跟你合作,程家人会怎么说我?那些不服我的人,又会怎么联合起来反对我?你这招又狠又毒,可惜我不会上当。”
他看着她的眸光依然温和,语调平静:“京华,别把我想的那么坏,你始终是我最亲最爱的人。”
“最亲最爱?”她好像听见了一个笑话,“所以你害死我父亲叔伯,害死知南?”
她心里的冷意如潮水般蔓延,似乎是难以克制地握紧了拳头。
指骨绷得发白。
她目光如箭矢般落他脸上,却也只得他漠然的对视。
他并无愧色,神情自若,甚至眼底有些许嘲讽,略一挑眉反问她:“难道他不该死吗?”
“他破坏离间我们的感情,装柔弱、装善良博得你的同情。”
“他配吗?他除了拖累你没有任何价值,一个大男人半夜生病了还要你去给他打电话叫医生、照顾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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