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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头到这里,追怜却猛地刹住,没再能说下去。
“宝宝,别激动。”
他冰凉的指腹捏了捏追怜的后颈,像安抚,又像掌控,“你是说这种通道里常会有的放物资的小隔间吗?”
“他们好像没有看见呢。”
禹裴之很耐心问询她:“具体是什么样的呢?宝宝可以告诉我,我再去问问警方。”
追怜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忆了。
只要去感受,去思考,那抹金色就又会刹然蒙回她双目前。
一切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,但那夜,追怜的梦魇却比任何一夜都要重。
很浓重的喘息声,带着情潮的余韵。
在梦魇里,在感官里。
濡湿发梢,沾粘眼睫,把入眠的路模糊成下床的声响。
追怜颤着双肩,敲开了禹裴之的门。
禹裴之似乎已经睡下,隔了一小段时间才来开门。
他揽住追怜颤抖的双肩,拨她额前方碎发,温柔中带些疑惑:“宝宝,怎么了?怎么突然来我这?”
追怜没作声。
但下一秒,她猛地抓住禹裴之的手臂,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里。
追怜的脸色比纸还要白,整个人薄薄一片,像能融进走廊的昏黄灯光中。
“裴之,我们回s城,明天就走!”
“不……不,现在就走!”
禹裴之惊讶:“怎么了这是?做噩梦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