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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冬就送到高铁站,严佳年还在嘱咐:“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啊,想我就说,想什么都说,不然我还得回来跟你吵架,折腾死你。”
严冬轻轻笑一声:“行。”
公共场合呢,严佳年在他哥嘴上亲了一下,严冬摸了摸他脑袋:“去吧。”
严佳年刚进站,手机一震动,他忙着检票,过了安检才看消息。
他哥端端正正的两个字发过来:“想你。”
严佳年转头,严冬还站在门口呢。
严佳年笑了,低头回消息:“想这么快啊。”
严冬:“嗯。”
严佳年问:“那怎么办。”
严冬:“没什么办法,先忍忍吧。”
严佳年:“忍不住了跟我说啊。”
严冬:“行。”
总得磨合,就算严佳年和严冬绑在一起生活了十六年,还得磨合。每个人都把自己的棱角支出来,前提是得支出来,支出来才能接着磨合,磨完了这个棱再磨下一个,严佳年的乐趣就是一辈子和严冬磨,慢慢磨,严佳年一点儿都不急,反而觉得越慢越好。
严佳年知道严冬还是收着,打卡似的每天说一遍想他,要是换个人来非得怪罪严冬敷衍,但严佳年却乐在其中,每次严冬说想他,严佳年就像抓住了他的小辫子一样不依不饶,怎么想的,有多想啊,就现在想吗,刚刚不想?以后不想?
严佳年乐意慢慢带着他哥多说几句话,有时候也故意说严冬不爱听的,就是说给他听的,说今天去聚餐的事儿,说严冬听不懂的话,说专业课上新学的好玩的知识,故意挂严冬的电话说自己得和室友讨论课后作业。
让严冬憋着不爽,等严冬主动给他发消息。
一般等个一小时才能等来一条,问他作业做完了吗。
严佳年心里开心,晾着说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