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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冬说:“现在也差不多。”
严佳年瞪他一眼。
半天又问严冬:“我变了吗?”
严冬笑了笑:“长大了。”
严佳年确实长大了,严佳年的长大是谁都抓不住的,总得长大。
以前是个磨人精,现在换了方法磨人,反正都是磨人,虽然长大了,但是一点儿都没变。
严冬庆幸他没变。
酒店外头的花坛种的是迎春花,三月底迎春花已经开了黄色的小花,看着可爱又漂亮。拳馆的几个人喝了酒,饭桌上抽烟的人也多,严佳年被闹得头疼,听到李叔说结账走人,赶紧先跑了几步出来换换气,站在花坛边上等他哥。
等他哥的时候下意识看那迎春花,严佳年突然想起来严冬的生日,严冬说是因为春天。
春天,春天。
严冬说过妈妈为什么给他起名叫严佳年,因为他哥叫严冬,所以他叫严佳年,瑞雪兆丰年。严佳年看着迎春花才想起来这件事,惊觉这几年他好像都把这事给忘了,知道的时候年纪小,不明白,自然而然就忘了。
但现在懂得多了,便又想起来,在心里琢磨半天。严佳年看一眼迎春花,福至心灵一般明白严冬为什么选在立春过生日,四季伊始,严冬过尽,来年是佳年。
严佳年笑了半天。
严冬从大门走出来,李叔喝多了,严冬把他扶进车里,招呼司机把人送回去,还得和其他人聊上几句,今天的冠军,总得说点儿场面话,多是恭喜,饭桌上都恭喜一轮了,现在还得再恭喜一轮,大人真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