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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氏“唉!”了一声:“小七,这样的话可不能说。发癔症不是好话。”
“哦!那就是发呆呢!”
张氏起身下地,端了一碗糊糊过来。
“五子(咂)!把饭吃了吧。”
赵令武昨天晚上就吃过她们家的饭,味道不错,有咸淡。就是放了盐的意思。
盐很精贵,这是这个身体反馈给他的信息。
面糊糊里面放的干菜叶子,已经泡的伸展开了,很浓稠,干乎乎的。
赵令武不是那种矫情的人,而且这具身体对这一碗面糊糊很渴望。
赵令武把碗接过来,“咣叽咣、咣叽咣”的,就把一碗面菜糊糊干掉了。
面糊糊的颜色如果不是有些发绿、发黑,倒是和颜色发黄的胡辣汤有些相像。
赵令武忍住了舔碗底的冲动,下地从破水缸里面舀了半碗凉水,把碗涮了一涮,倒进肚子里面了。
然后把碗交给了他娘,就又上炕上坐着发呆了。
张氏也没说什么,拿着空碗走了。
赵令武看着墙角的那个耗子窟窿,哀叹:你说说,这都叫什么事儿啊!
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,无缘无故的就被弄这来了!
这个原来的小哥,名字叫赵令武,是不是这几个字,他自己也不知道,他不认字。反正别人都这么叫他。
他有一父一母、四个哥哥和两个妹妹。家里的日子过得挺好(这是他的记忆),实际上是饿不死,也吃不饱。
有衣服穿,衣服襟到肚脐眼,属于露脐装。有裤子穿,裤腿到小腿肚子。
这样的好日子让他心满意足,他今年十四岁了,再过两年他就可以娶媳妇儿了!